晓静

杂食党,几乎什么都吃。

最近沉迷Vtuber,激推叶哥,主kzkn、akkn、绿蓝。

总之就是个吃粮的号。

【瑞金】绝密任务 Ⅺ

小笛:

魔改  史密斯夫妇p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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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爱写手从评论写起


游刃有余的晚八点定时( •̀ ω •́ )y




以下正文:





等金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已经坐到了格瑞的对面,对着面前的热姜茶发愣许久。姜茶刺鼻的味道顺着呼吸进入气管,热熏着每一个肺泡,辛辣无比。

视线里隔着袅袅热气的,是那张宛若噩梦一样的薄纸。

失去了声音的候鸟,无法呼吸的鱼,金张开嘴,又无措地闭上,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他也不敢抬头去直视格瑞,因为一个询问的眼神,换回来的薛定谔的定论就能决定他的生死。

“……趁热喝。”

沉寂片刻后,格瑞略微嘶哑的声音传入金的耳朵里,很轻,犹如响雷,吓得金肩膀一抖,伸出去的手跟着颤,差点把马克杯碰倒。

等金颤颤巍巍第二次伸手,指尖触上滚烫的杯柄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冷得发僵,几乎拿不住一整杯热饮——又或者他根本就不想拿起来,也根本不想去听格瑞接下来的话。

谢天谢地的默契,该死的熟悉彼此。
格瑞看出来了他的抗拒,所以他没有强求金去动那杯热茶,转而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后开口说道。

“我有很多事要和你说,金,很多。如你所见,这是一张……”他停顿,又喝了口姜茶,缓解压力似的深呼吸,“一张离婚申请书。”

金抿紧嘴唇,下定决心的瞬间把头抬起来,鼓足勇气去直视自己丈夫的双眼。

七年前的今天,同样的早晨,格瑞抱着一大束玫瑰花向他求婚,语气诚恳坦然。

七年后的现在,一样的时间,格瑞拿出一张离婚申请书交给他,眼中依然自若。

金小心翼翼的把那张纸捻起来,看清上面的签字——是格瑞亲笔写的没错了。

眼眶骤热。

涌上心头的大概是悲伤,金想,还有后悔和懊恼,自责抑或是不甘。他再度低下头去,觉得现在的自己一定丢脸极了,明明什么都还没说,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解释……

明明……

“是我七年前就准备好了的。”

………

“诶?!”



*


“结婚前一天,我写好了所有的必填资料,把它放进了书房。一旦我遭遇任务失败,不管死亡或是被追杀,丹尼尔就会以我表哥的身份取出这份协议书,让你签字。”

“从一开始,我就想让你有条后路,不受牵连。”

格瑞吐了口气,霎那间觉得自己有了解释的力量和决心。
因为打破了蛋壳的鸟只能振翅而飞。

回家的车程里他想了一路,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没想到这张被他藏在书房暗层里的离婚申请书居然会成为自己唯一的佐证。

格瑞又喝了一口姜茶,热度从食道进入到胃里,让他缓解了不少紧张情绪。

“在和你认识之前……还在登格鲁洲的时候,我就已经是组织里的一员了。”放下杯子,格瑞换了个更随性自然的坐姿,“三岁前我都在福利院,由组织挑选出来后被训练员……也就是你口中的伯父伯母手里进行特殊训练后成为组织中杀手的一员。”

金放下手里的离婚申请,喃喃开口。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普通人。”

“我也一样。”

格瑞说得有些无奈,“我甚至都没料到会在这个城市再次见到一个儿时的玩伴。”

“那你还和我搭话,不怕暴露你的真实身份?”

“你看上去太傻了,我以为你只是个烦人的笨蛋。”

这句笨蛋听得恍若隔世,金差点因为熟悉感而失笑。

依旧冰冷的手指划过纸面,细细摩挲着水笔的印迹。这个签名七年前就已经落在纸上,让金忍不住去想象格瑞是以怎么样的心理一笔一画写下的。

就像是电视剧里一样的误会,从七年前,从十几年前就开始了的误会。

金最终还是被寒意打败,他端起杯子,贴近嘴唇。

“彼此彼此吧。”不自然地扯起唇角,金也不知道那是因为嘲弄还是得意,“你嘴里烦人的笨蛋在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在学代码了,还能五分钟黑进银行呢……啊烫!”

格瑞注视着面前的人端起姜茶润了润喉咙,却不料被烫得直吐舌头的模样,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心想果然是个笨蛋。

不管电脑技术再怎么高超,眼前的人果然还是金。

“别小看我的基因……我们家都是干黑客这行的,可厉害了!”

“继承制?”

“有点类似家族企业……姐姐其实并不愿意让我掺合进来,她一直希望我能像个普通人一样快快乐乐的。”

金倒吸凉气,口齿不清地说道。

“可是我不想让姐姐一个人负担太多,就半从半就地加入组织,不过我也不讨厌这份工作就是了。”

蔚蓝色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瞟了眼格瑞。

“话先说前面,我没有刻意调查过你啊!”

格瑞无可厚非地嗯了一声。
他知道,他也能理解,因为格瑞也没有刻意去调查过金。他们都被爱情冲昏了头脑,靠荷尔蒙和“再见”钟情就走到一起去了,根本还没来得及防备便一击毙命双双倒入婚姻的坟墓里。

否则这么一出闹剧怎么会维持七年呢。

“姐姐一开始反对极了,她还说我一定会露馅所以不让我来见你。”

是啊,设身处地的想想,在身负重大秘密和生命危机的情况下,不会有家人愿意冒这个险将自己的弟弟推出去的,更何况是和一个普通人结婚……

金朝杯子吹了好几下。

“所以你根本不知道我每天早上解电子锁翻窗出门就为了和你打声招呼是有多难!你还老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搞得我跟M一样,都不好意思和姐姐说我喜欢你。”

格瑞的表情僵在脸上。
这番话怎么说得就好像……

“不过现在想来都是些小孩子的戏言罢了。”

金撇了眼,耸耸肩膀。
桌面下,穿反的拖鞋踢了踢格瑞的小腿,很轻,很小心,仿佛猫咪试探主人心情如何一样。

“……从那么早开始……”

格瑞皱起眉头来,金被他那害羞又纠结的神情给取悦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的同时表情也渐渐放松。他觉得自己找到了以前和格瑞相处时的对话节奏了,就连对视都变得自然起来。

“少自作多情了,我是看脸的。”


“……那现在?”


“你猜?”


金发自内心的露出微笑。

又是这种眼神,格瑞叹息,狡诈得和狐狸一样,机灵又得意,看着自己就像在看所有物那般理所当然。

不可否认,即使结婚七年,格瑞依旧被金吃得死死的。


*


放下喝掉一大半的杯子,金现在觉得整个人都热腾起来,四肢到五脏六腑再到心脏,全都滚烫。

格瑞的勇气和决心已经放在了金面前,而现在,该是金的回答了。

“我想过和你坦白,格瑞。”

金认真的说道,他拿起那张离婚申请书,看向格瑞——爱了七年的骗子先生,骗了七年的他的丈夫,声音有些沙哑。

“就像你所害怕的,我也在担心。每一次和你说“路上小心”和“早点回来”时我都是发自内心的,因为我怕自己会在那天的任务里突然死掉,又或者是你被仇家发现……这样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所以我送你领带夹,我可以每天帮你带上,然后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查看你在哪里,确保你的安全。”

格瑞看着那张纸的边缘,看着金的手指微微用力,把平整的那里掐出褶皱来。

“我其实早就想和你说了,包括我其实是一个黑客,我骗了你七年甚至更久,我还是一个杀手……可是……”

话语堵上喉咙。
金不能好好表达,这感觉太复杂了,害怕和后悔还有随时随刻的提心吊胆。

“我怕你会……”
会离我而去。

该死的爱情,该死的幸福,该死的患得患失。

我爱你,我怕你听完真相会对我失望,我怕你会不爱我。
我害怕啊,格瑞。

这些话金当然说不出口,听上去太弱气了,又丢人又难为情。
可是如果克服不了羞耻心,那罪恶感就永远不会消失。

咬紧牙关的黑客决定吐露心声。

“金。”

格瑞突然出声打断,把金难以开口的话全噎回去,“我明白。”

薰衣草色的双眼里只有了然,它们微微眯起来,用为数不多的温柔软化原本冷冽的紫,给出金一个答复。

被姜茶温暖的手越过桌面,像金摩挲纸张那样抚摸上他的手背,稍许大一些的手掌包裹住颤抖的手,似安抚,又似保护。

“我明白。”

对了,还有该死的默契。
格瑞注视着金发怔的表情,弯起嘴角。

骗子和骗子因付出真心而坠入爱河。
而现在,两个说谎的孩子又在为此懊恼不已。

这种感觉,也只有他们彼此能明白——就像婚礼上的领带,神父前的婚戒。

真是令人感到奇妙而又古怪。
但一点都不会感到厌烦。


*


就好像默契地把书本揭过一页。

金噗嗤一声笑出来,他晃动起手里那张被自己捏皱了的离婚申请书,佯装不满。

“所以?结婚七周年你打算送我一张离婚申请当纪念礼物?”

格瑞耸耸肩膀。
他确实准备了别的礼物,但是如今计划被打乱,他也来不及再去取那个订做的小玩意,只能拿出唯一一样完全属于他自己的东西给金。

毫不犹豫的,手从腰后一抽,往桌上一放、一推。
回旋着,直到金的手指抵住才停下——金看清格瑞送来的“小礼物”,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格洛克十七型手枪。”

格瑞说道,“我入组织后的第一把也是唯一一把手枪,亲手改良的。”

“现在,它是你的了。”

金当然认识,那晚他们枪刃相对时,就是这把枪的弹管对准了自己。他拿起来,重量很轻,表面光滑平整,看得出来主人保养得当,枪柄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烫金字母——G。这很符合格瑞的习惯,在喜欢的东西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像是名字,像是特殊的标签。

金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紫色耳钉此刻滚烫。

“就这样把自己的爱枪给我,你舍得吗?”

金说完自顾自的笑起来,因为他知道格瑞当然舍得。他的丈夫一直都如此嘴笨,只有行为是最直接明了的。

我已经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给你了。
动物本能似的行为,让面前这个板着脸的男人看上去可爱无比。

黑客先生放下到手的礼物,他撩起睡裤的下摆,把小腿上绑着的皮扣袋解下,放到了桌上,动作利落大方。

“特制的三棱军刺,用于防身和暗杀。”

蔚蓝色的眼睛直视格瑞:“这么多年我都是靠它活过来的,格瑞你可别小看它。”

“我不会。”
因为他已经见识过这些锐利的刀刃是如何割开一切阻拦为他扫出一条血路来的了。

格瑞接过薄而牢的皮袋,打开暗扣后取出一枚军刺,手指指腹轻柔地触上金属面。并没有太大温差,那是金随身携带的,早就沾染上自己爱人的生命的温度。

也可以说是,这枚军刺,是为金延续生命而存在的东西。

这算什么?

一个仪式?

他们挑眉,将问题抛来抛去,答案却泯灭在了彼此的眉眼之间。

“满意了?”金看格瑞收好军刺,开口问道,“这就满意了?”

他在格瑞不解的眼神里起身,走到格瑞身侧,随性地在格瑞那侧的木桌面上敲击了几下。

咔哒一声,桌面底下掉出了一个不明显的暗层。

金没有多解释,他只说了句“礼尚往来”,就端起两人的马克杯朝厨房走去——背影没有语气里的从容不迫,倒是有点落荒而逃的样子。

格瑞的手指探了进去,摸出一张明显上过蜡的纸。

他震惊的发现,那是一张遗书。
落款日期是七年前的今天,是金为他写下的遗书。

格瑞吁了口气,轻笑起来。


*


料理台的水槽前,格瑞从背后搂住金,双手环上腰肢,缓缓收紧。

金不得不停下手中的活,提着洗到一半的杯子用手肘去戳自己丈夫的腰,可即使如此,这个拥抱都太用力太美好了,金违心地只是象征性抵抗一下,便随格瑞去,最后索性顺着力度直接靠到了格瑞的胸口。

“别笑了。”

“我没有。”

“我都听到了,你胸腔振得频率这么快!”

格瑞低下头去亲吻金通红的耳朵,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止住他停不下来的笑意。

细细碎碎的吻从耳背后开始慢慢移向脖颈,格瑞没有刻意吮吸,只是最单纯的亲吻,像是夜莺亲吻玫瑰,月鸟亲吻爱人。

两人不再说话,在这种祥和的宁静里感受来自对方的爱。

担惊受怕了七年,在失去“真实的彼此”的瞬间他们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整个世界。而现在,格瑞和金仍旧能依偎在一起,度过他们的七周年,迈向下一个纪念日。

格瑞和金都无法用语言表达这失而复得的喜悦心情。

所以金放弃了组织语言,他拿抹布擦干手,不甘示弱似的在格瑞的双臂间灵活扭转身子,双臂搭上格瑞的肩膀的同时踮起脚尖,结结实实地给了对方一个吻。

嘴唇抿住嘴唇,贝齿轻轻撕咬拉扯,舌头舔过口腔内壁,绞住对方的,相互摩擦又纠缠不清。

厨房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只有餐厅的吊灯,使得他们彼此的眼中都是朦胧的,美好到让人叹息。

格瑞和金在唇齿间争夺着主权,却丝毫没有硝烟味,七年的爱情在此刻尽数化作缠绵。金眯起眼睛,而格瑞闭上了双眼,他们吻得难舍难分,一直到气喘吁吁。

毛头小子一样,两个结婚七年的熟年夫夫舔舐过对方嘴角的唾液,喘着粗气相视而笑。
金的脸颊早已通红,而格瑞白皙的皮肤上也泛起了丝丝血色。

“我从未后悔过与你在一起。”

杀手先生嘶哑的说道。
为数不多的格瑞的情话让金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他结结巴巴地说了声是吗,又在沉默片刻后喃喃低语道。

“我也是。”

格瑞和金都动情了,可是……
金咬了咬牙,开口说道。

“我定了法国的料理店,去吗?”

格瑞挑眉。

“现在这个状态,你确定?”

询问也只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
金知道格瑞拿膝盖蹭的是哪里,也知道自己根本无心吃什么法国餐。所以金没有丝毫犹豫,他重新拉扯住格瑞的后颈,啃噬上对方的喉结。

被唾液润湿的喉结看上去色情极了。

“上楼?”

金哼笑了一声,吻上格瑞的脖颈,他伸出舌头不厌其烦地吮吸,直到那里出现一个完美的吻痕。

含糊地回答道。

“在这里。”

下一秒,放在他腰上的双手发力,金整个人就被放到了料理台之上。

“十分大胆的选择,黑客先生。”

格瑞俯下身去抚摸金的脸颊,而金则双腿一夹,直接锁住格瑞的腰,并伸手拽开格瑞衬衫的领口。

“想必你也很乐在其中啊,杀手先生。”

昏暗中,两对眼睛里满是情欲。



*


这部分收录书内,预期五月发售?


*


格瑞原本只打算下楼拿杯水,可是金粘人得要命,不得已,他只好拖着金一起下楼。

然后他们就被客厅里坐着的两个人吓了一跳。

“早上好啊,格瑞,看来单身派对的计划我需要去取消了,恭喜你。”

“睡懒觉我不反对,但是你这也起的太晚了吧,金。”

笑得跟狐狸一样的丹尼尔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朝餐桌边泡红茶的秋眨眨眼,收获对方一个心照不宣的耸肩。

“姐、姐姐?!还有丹尼尔先生?!”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丹尼尔放下杯子,叹了口气。

“我想格瑞你大概没有忘记吧,杀手身份一旦暴露你就只有两个选择了,杀掉知情者,或者……”

拉长尾音的瞬间,格瑞迅速把金半挡在身后。格瑞面无表情地考虑起该如何从丹尼尔和秋的手下带着金逃跑——思索规划路线和逃生希望得出的结论是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可是格瑞不打算放弃赌一把。

“看来,你已经做好准备被组织追杀了?”

金看向他的姐姐,可对方只笑不语,相同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玩味。他抿紧嘴唇,伸手准备去拿藏在墙面暗格里的枪。

“………”

凝固起来的氛围里陡增危机。

打破僵局的则是一声清脆的拍手声。

“好了好了,丹尼尔,别逗他们了。”

秋把红茶倒进杯子里——三个骨瓷杯中,然后招呼楼梯上的两人下楼,哼着小调走向客厅的茶几。

金和格瑞对望一眼,从各自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不解。

最后四个人像是三方面谈一样全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秋和丹尼尔各居茶几两头的小沙发,而金和格瑞坐在双人沙发上。金不晓得该怎么打破僵局,又因为姐姐在场而变得有些缩手缩脚的,只能用眼神示意格瑞从丹尼尔那里下手。

格瑞回了他一个白眼。
谁他都能搞得定,只有丹尼尔这个老狐狸格瑞是一点辙都没有,和这人精比心机只有累死的份。

-哇你好没用啊。

-你有本事就从秋姐那里下手。

-我不敢。

目睹完整个眉来眼去的过程,秋放下杯子。

“看上去感情好多了,我的担心是白担心啦。”她微微一笑,朝金眨眨眼,“还以为我真的要想方设法追杀一个顶级杀手呢,这下好,也算少了一桩事。”

“姐姐……”

“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了,玩笑到此结束,今天我和丹尼尔来是要和你们说见正事的。”

丹尼尔终于把咖啡杯放到了茶几上,他换了个坐姿,却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

“我和秋做了个决定。”

他们隔着茶几对望一眼。

“我们决定在一起了。”

“……………”

金成功把茶喷了出来。




*



“这里矢量,已突破包围。”

【前方直走,烈斩正在待命。】

“了解。”

金跑的飞快,他看到了不远处端着枪的格瑞,两人对视的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金利用惯性一个滑铲,而格瑞把握时机进行射击,成功解决了穷追不舍的敌人。

他们跑到事先决定好的地下车库,默契十足的打开车门,直接上车发动引擎。

确认再无追兵后,金吁了一口长气,摘掉了自己的耳麦,并把烫金字母的格洛克手枪塞回后腰位置。

任务成功。

脱下手套的食指扯了扯格瑞的耳朵,引得驾驶座上的杀手先生瞟了金一眼,语气冷淡的问了句干什么。

“帮你拿耳麦啊。”

金笑嘻嘻地邀功,手指却搓揉起格瑞的耳垂。

“要不要八周年纪念日我也送你个耳钉?只有我为你打耳洞好不公平啊……”

“随便你。”

金撇嘴,嘴上抱怨着格瑞一点都不懂浪漫,脑内却已经在喜滋滋地考虑要去订做什么样式的耳钉了——蓝色矿石有哪些来着?

五个月前,丹尼尔和秋在他们家突如其来的宣布“我们在一起了”。

要不是秋在边上悠悠补充道是他们的组织合并在一起,金或许真的会抽出沙发底下的AK-47跟丹尼尔拼个你死我活。

“合并?”

格瑞拽着金的手臂,愣愣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扭头看向丹尼尔。

“我们后勤总是不足,他们前方人员太少,而且没有太大的利益冲突,非常适合合作。”

“何况总不能因为你们两个,导致双方组织失去各自的王牌吧。”

秋重新端起红茶,和那头的丹尼尔隔空作碰杯状,笑弯了嘴角。

“这不是很好嘛,你们还能一起出任务,相互有个照应。”

金想到姐姐的那番说辞,觉得自己被坑了。


什么相互照应,什么同甘共苦啊,明明就是一起加班一起卖命!

啊!真是越想越气!明明今天他和格瑞应该跑去电影院看电影的!

格瑞拿手指戳了戳金气鼓鼓的脸颊。

“订票吧。”

“诶?”

格瑞改手打方向盘,开下高架。

“晚场还赶得上。”紫色的眼睛目不斜视,却给了金一种对方已经洞悉一切了的错觉,“你不是说你想看新出的科幻电影吗?”

对方嘴角淡淡的笑意看得金老脸一红。

什么嘛,这算哪门子哄小孩的语气。金愤愤地想着,却还是兴奋地点开手机开始操作。

“我买好了!”

“………你干了什么?”

格瑞从后视镜里看到了金的表情,这种偷腥猫的微笑,明显没干好事。

果不其然,金抿着嘴角得意地哼唧了一声。

“我黑进了丹尼尔的银行账号,拿他的钱买的!”

“………”

“最贵的双人播放厅,带床的那种,我想去很久了!”

格瑞嗯了一声,在红灯下停车,心想反正丹尼尔活该。

在红灯倒数还有三十秒的时候,格瑞的领带被他的小黑客一拽,身体微微倾斜。

是落在脸颊上的吻,蜻蜓点水一样。

“是封口费,杀手先生!”

趁着金还没松开自己的领带,格瑞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往自己身边拉。

封口费,不是吗?”


黑客先生。

金来不及反驳,话语就消失在了唇齿厮磨之中。

离红灯结束,还有二十五秒。

离他们俩的故事结束?




大概还要一辈子吧。



【END】










完结了!!我的妈呀本来只打算写个短篇的结果又爆字数了,但是好有成就感啊,又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和世界观!


感谢大家的支持,这个系列我是要出本的,详细情况大概年后就能出来了,还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支持让我别亏本ry


质问箱里好多人都有问我写文听不听歌啊听什么歌啊的,就统一在这里说一下,也算解答问题了!这次尝试告诉大家我的BGM构思法,看不懂就算了!



大体上就这些了w


绝密任务可能还会有番外,不过这都是后话啦,以后有灵感了再写!


我们下一篇文再见咯( •̀ 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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